“常伴伴,不怕……”小兕子開口,“誰敢說我就哭,看看金鑾殿上我父皇是疼我還是疼那些御史言官……早看他們不順眼了……”
常溫只能干笑的看著程懷亮,希望程懷亮能說句話。
程懷亮想了想,說了一句和這個問題完全不搭邊的話,“常公公,不知道敬事房可有親戚在?”
常溫不知道程懷亮是什么意思,可還是回答,“有一個遠(yuǎn)方的侄子……”
說這句話的時候,常溫的臉色很難看,有些言不由衷,也有些苦澀,“程校尉,咱是不干凈的人……進(jìn)了宮就是陛下的人,只能盡心盡力的侍奉陛下……”
“抽空讓您的侄子去趟程家莊……”程懷亮頓了頓,“那里會有一個更大的空間……多了我不敢說,一個子爵應(yīng)該沒啥問題……要我在說的豪華一點……他會桃李滿天下……”
“這……”常溫十分懷疑的看著程懷亮,“程校尉,咱很討厭你們程家,一直都是……給陛下添堵的也就盧國公了,可自從您一篇《阿房宮賦》開始,咱對你改觀了……可你不能懵咱……我們少了正常人該有的東西……”
“常公公,不要妄自菲薄……天生我材必有用……相信我的話就讓你侄子去程家莊找我……”
天生我材必有用?
常公公沉默了一會,哈哈大笑,“程校尉,你只做一個校尉屈才了……放心,咱明個就和常樂說,交接完凈事房的事情,就讓他去找您……”
說完,常公公對著程懷亮一施禮,“程校尉,咱在這里先謝過程校尉提攜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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