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懷亮總覺得不是老程親生的。
誰他么親生的往死里打?不就是舉薦一下嗎?
當(dāng)兒子的惹事兒了,當(dāng)?shù)蝗ソo擦屁股誰去?
平時(shí)總?cè)盗俚?,總說自己多多牛逼,現(xiàn)在咋了?不就是處理幾個(gè)行刺的突厥人嗎?咋就怒了?咋就打兒子了?
回到了程家莊,程懷亮用熟雞蛋揉了揉黑乎乎的眼眶。
講道理,老程打兒子沒毛病,可你大唐天子,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我得意的笑算怎么回事?
尤其是文臣三巨頭,他奶奶的,居然給老程加油加氣,狗曰的長孫無忌,居然還臭不要臉的解下腰帶遞給老程……
程家人流的都是程家的血。
老流氓有事沒事揍兒子,這也是一種遺傳。
程懷亮找不到撒氣的桶,就把目光對準(zhǔn)了自己的大弟子——斐宣機(jī)。
斐宣機(jī)跟著種田的田二勞碌一天,原本以為種田是簡單到不能在簡單的事情,可跟著干了一天活,斐宣機(jī)突然覺得自己心里高人一等的小傲嬌,突然變得不值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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