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懷亮剛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從門縫里有個人影恍恍惚惚的,“蕭家哥哥,意境是舒情用的,可實際上……是借景抒情……”
說到這,程懷亮微微有些傷感,“我看過舞臺上一大半的詞,講道理寫的真心不錯,可相對于我而言,他們都是垃圾……”
蕭鍇的臉色微紅,蕭鍇可是拿過月度第二的,那絕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程懷亮一句垃圾,蕭鍇還是覺得臉面無光。
程懷亮似乎也想到,自己沒考慮到蕭鍇的感受。
自己啥玩意兒自己知道,程懷亮清楚自己就是剽竊,真要是較真的話……程懷亮也會感覺自己肚子里墨水有限。
講道理,任何人,可以說任何人,你打小開始背古詩,熟讀詩詞三百首,可等你到了二十歲左右,能背全的不足十分之一,記憶中的都是不連貫的,經(jīng)典無非也就是一兩句。
“哥,我沒說你啊,我的意思是你的文采絕對夠,可你沒有領(lǐng)悟評判員的心思……”程懷亮的話讓蕭鍇幾乎豎起耳朵,“現(xiàn)在咱們所處的房間,就是懷舊回憶過往……評判員其實也是苦命的人……起初我還不覺得,進了這個房間我才知道……其實她和我一樣,都有一種不一樣的,又不能對別人說的思鄉(xiāng)情……”
“真的?”蕭鍇幾乎站起來問。
“是的,程小公爺說的沒錯……”
門,被推開,一個奇女子帶著面紗走了進來。只是這女人的一身裝束與大唐格格不入。
“你……你是……你就是狐兒姑娘?”蕭鍇幾乎用顫抖的聲音問對方。
一副卷軸放在蕭鍇面前,“蕭大人,這是狐兒的畫像,您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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