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宗師歌舞升平,酒氣粉氣滔天,可今天一切卻顯得那么寧靜……這……這不是父親的一貫作風啊……
命人通秉之后,李崇晦進了房門,卻發(fā)現(xiàn)坐在客廳中的父親,一身明晃晃的盔甲,在身后還有人扶著陪伴父親多年,征戰(zhàn)沙場立下無數(shù)戰(zhàn)功的馬槊……
“父親,您這是……”李崇晦對著李孝恭施禮之后奇怪的問,“最近要打仗了嗎?”
“你們都下去吧……”李孝恭一擺手,周圍的人全都離開了,只留下了李崇晦和李孝恭父子二人。
“晦兒,與劉先生學習五年,可有什么收獲?”李孝恭擺擺手,李崇晦走進身邊,就坐在地上,雙手托著下巴,李孝恭的手恰到好處的能摸到李崇晦的小腦瓜。
“受益良多……”
“說來聽聽……”
“先生對孩兒所講的都是治世之道,沒有交孩兒四書五經(jīng),也沒有教孩兒春秋論語……而是在講治世之道的時候,把一些思維和理念說給孩兒,讓孩兒自己評判對錯……然后,先生在給孩兒講解……平時學習寫字什么的,都是在閑暇之余……”
“近幾日,先生可與你講過什么?”李孝恭又問。
“趙郡李家現(xiàn)在鬧得沸沸揚揚的,先生這幾日都在問孩兒同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如果我是父親您,該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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