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長思看著有點(diǎn)心急，便說了幾句痛快話，沒想到他還是面無表情的。
“再有自己的道理，也不能做這種事情??！”李長思看了一眼程懷亮，又接著說道。
“你就別再說了，這種話要是被什么有心人聽了去，你就要掉腦袋了！那當(dāng)今陛下的話，是不容許別人質(zhì)疑的！”程懷亮終于開口了，制止了李長思。
其實(shí)他就是故意說出這些話來，讓程懷亮懟自己的。
“是的是的，我也覺得不能說了，你說說，我要是在攤上一個像呂青那樣的主兒，估計(jì)我爹都應(yīng)付不過來呢！也就你們程家的雜碎有方法！”
“廢話！”程懷亮笑了起來。
現(xiàn)在喝酒是快活的，一想過兩天懷亮又要去洮城了，幾個人便又傷感了起來。
以牛見虎為首，先開始惆悵了。
“唉，你說說你，本就是個硬漢，但是一天到晚的眼淚比誰都要多?！?br>
程懷亮看看他那泛紅的眼眶，只覺無語。
牛見虎用胳膊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舉起酒杯，自己就猛地干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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