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還真是多虧了你了,要不然我這錢就要不回來了!你說現(xiàn)在怎么這么多不要臉的人,睡都睡完了,竟連錢都想賴了去了!”
雖然面相是沒的說,可是一張口,便讓人覺得有些差點兒意思,頓時身上的氣質(zhì)就減了好幾分。
程懷亮讓身邊的人趕緊將她說的話給記錄下來,這些都是要存為案底的,盡管還什么都沒有做呢,只要進(jìn)到他這個縣府里面來,就都是要記錄在冊的人。
“叫什么?”專門記錄的門童這樣問道。
那女人不屑的笑了笑,仿佛自己的名字很是值錢一樣,并不是他可以隨便問的似的。
見她半天都沒有回話,門童又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小屁孩兒,你可知自己該叫我叫媽媽?”她說的話也是很難聽的,帶著很尖銳的刺,這小子一聽就立刻急眼兒。
“你這潑婦!不過是個青樓女子!是給你的這般勇氣,讓你在這里和我油嘴滑舌的!我不是什么小屁孩兒,但是我可以讓你因為這句話而坐進(jìn)大牢!”
“溫升,夠了!”程懷亮不溫不火的說著,將那冊子拿到了自己的手上,對于這樣的人,就得讓他來治。
“既然他不配知道你的名字,那你告訴我吧,叫什么。”程懷亮低著頭,準(zhǔn)備在冊子上面寫了。
“呵呵呵,你這么有趣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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