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懷亮知道,這輩子怕是都不能和這慕容雨珊再見面了。
她是一個非常獨特的女子,有著屬于自己對于自由的理解,也有著屬于自己的對生命的理解。
就好比昨日,那樣的執(zhí)著,一直從吐谷渾追到京城里去,最后又從京城追到了洮城來,為的就是他的一個答案。
現(xiàn)如今,很少有女人會這般存有執(zhí)念的去想弄明白一件事情了吧!
想到這里,他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不為別的,就為了慕容雨珊那個人。
不管日后在哪里,他都真心地祝這個女人能夠幸福。
李治吃早飯的時候,對崔穎提了一下早上程懷亮的那番異常的舉動,那女人聽了以后,笑得厲害。
他看到這里就更有些納悶了,這難道是好笑的事情嗎?
“算了,有些事情給王爺你說了的話,你也不知道,所以還不如干脆不給你說了呢!”崔穎說著,將自己的碗收走了,人也離開了飯桌跟前。
李治又拿來了一個饅頭,喂進(jìn)了嘴里,心內(nèi)還是搞不懂這一系列的問題。
這么一天下來,程懷亮都沒有什么精氣神,閑下來的時候,他不是在發(fā)呆,就是在惆悵一些有的沒的。
斐行儉來了看到他這個樣子,都覺得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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