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
“你看為父這個樣子是像在和你說笑的嗎?只可惜你弟弟現(xiàn)在是在那賊人的家里面,不然的話,他一定可以將所有的情況都細細的說與你聽!”
李孝恭的眼淚開始直直的落下,他的眼睛紅紅的,活像一只兔子似的。
酒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砸的稀巴爛了,于是,他便干脆拿起了壇子,直接往自己的嘴里面開始灌酒。
李崇義看到了以后,有些著急的拄著拐杖走上前,直接搶走了他手里面拿著的那個酒壇子。
“爹爹,少喝一點吧!若是弟弟知道你這樣,定也會阻止你的!”李崇義痛心的說道。
他痛得不是因為弟弟現(xiàn)在不在家里面,而是在痛曾經(jīng)的輝煌都也只能是曾經(jīng)了。
接著,李崇義又問了幾句關(guān)于他為什么會被降職的事情。
李孝恭聽了以后,還是有所隱瞞的只說了其中的那么幾個原因,隨后才說:“所有的一切都是程家的雜碎搞得,若是你還不明白的話,就去找他!找他說!”
再然后,他就自己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回了房間里了。
這里,就只剩下了李崇義一個人。
以前出去好歹還能夠說自己的老爹是河間郡王,現(xiàn)在出去了,只能說自己的老爹是軍管所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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