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如約而至！
程懷亮雖然是喝多了，卻比老流氓起的還要早，最后老流氓還是被他給叫醒的。
在看到兒子精神抖擻的樣子時，老流氓心里面別提有多么的吃驚了。
“你小子昨天不是喝醉了嘛，今天還能夠起來？！”程咬金從床上起來，揉揉眼睛，這樣講道。
他今日的眼睛有點腫，原因是因為自己昨晚想到了一些關于程懷亮小時候的事情，覺得感動，流了幾滴淚。
“其實我一點都沒醉，爹爹，您最后打我的那幾巴掌，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就連痛感我都熟悉的很！”
程懷亮有個牛逼的地方就是，他可以喝酒，而且可以喝的很多，等到身體都不受控，有些喝多了的時候，他的意志還是非常清楚的。
就好比昨天，那幾巴掌確實是痛，可是他整個人都在麻木的狀態(tài)，叫不出來，也沒有辦法應聲，所以，就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
“嗯？！”老程眼睛瞪得老大，一下子就清醒了許多。
“所以你是到什么時候才睡的？”他現(xiàn)在就是在疑惑這小子都聽到了些什么，而且，他昨晚好像確實說了一些該說的，也說了些不該說的。
程懷亮笑笑，然后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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