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沒有什么資格說您,而且今日的事情,也怨不上您什么!反正又不是您絆的人家!”程懷亮裝作自己不知道情況似的,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來。
老流氓本身是在往自己的嘴里面喂酒,這話一出來,他喝酒的動作都頓了頓,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先開始那樣萎靡不振了,看起來精神的很了已經(jīng)。
難道兒子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他回頭去看的時候,只發(fā)現(xiàn)這小子一直都在和斐行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根本沒有在看自己。
“是我絆的他?!?br>
此言一出,斐行儉看向了程懷亮的臉,滿眼都好像在說,讓程懷亮仔細的將這事情講給他聽一聽。
畢竟今日的早朝,他是沒有去上的,因為最近斐俊感染上了風寒,他一天到晚的都在照顧,陛下看他可憐,就準許了他不去上朝的事情。
程懷亮裝作吃驚的樣子看向了父親,然后不可思議的說道:“爹爹,您都將人家絆倒了,您現(xiàn)在怎么還在這里傷心難過的?究竟為何???兒子都搞不懂了!”
老流氓老臉一紅,心情看樣子已經(jīng)是晴轉(zhuǎn)陰了,現(xiàn)在他立刻就說自己有些暈了,要進去休息了。
程懷亮還一個勁兒的在追問,最后直到那房門關(guān)上的時候,他才折過身來,走向了斐行儉。
再次坐下的時候,他給自己斟滿了酒。
斐行儉看了看那緊閉的房門,又看看這程懷亮,自是更加搞不懂這父子倆的節(jié)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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