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程懷亮最清楚啥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陛下，臣聽說吐蕃五萬大軍駐扎在洮州城外五十里，這件事可曾屬實(shí)？”
“洮州大都督段瓚親自上奏……當(dāng)屬實(shí)……”
“陛下，您發(fā)達(dá)了……嘖嘖嘖……”程懷亮看著禮物上的清單。
“此話怎講？”
“陛下，您看啊……這上面的人幾乎都是門閥氏族的人，不用想啊……秘密抓捕嚴(yán)加審訊……沒罪也得給他安上一個通敵賣國的罪名……”
長孫無忌聽聞臉色更加難看了，心里不斷怒吼：老子也是門閥……老子也是門閥……你這么赤果果制造冤假錯案真的好嗎？
“我呸……”老李幾乎用顫抖手指指著程懷亮，“你這是陷朕與不仁不義之地……”
“陛下，冤假錯案什么的讓李君獻(xiàn)李大將軍去做就好了……要不然您讓我爹和尉遲叔叔去做，保證那罪名安的死死的……然后……重要的是然后……”程懷亮嘴角微微揚(yáng)起，“必須抄家啊……必須當(dāng)著路東衍的面抄家啊……通敵賣國啊……誅九族的大罪啊……到時候所有矛頭都對準(zhǔn)了路東衍……陛下可以借此機(jī)會全國性的控制吐蕃的商隊(duì)，禁止邊境與吐蕃通商……至于那五萬軍隊(duì)……能怎么樣？長安城內(nèi)沒有消息傳出去……他敢輕舉妄動嗎？再說了，這來來回回的從長安城到洮州，八百里加急還得七天呢……七天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長孫無忌看了看老李，老李又看了看長孫無忌，兩個人同時覺得：要論心黑……程家的雜碎才是最黑心的……
那么，新的問題又來了，到底讓誰去抓捕呢？
“程愛卿，這份清單可是署名的人主動交出來的……”老李犯難了，人家清單都交出來了，就表示收下的禮物已經(jīng)充公了……怎么還能再去治罪，再者說，那都是門閥氏族的人，也不能一下子全都咔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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