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老郭一臉無所謂。
“別忘了,你現(xiàn)在還有個學(xué)生,他也姓崔……”
“啊……你說崔德啊?”老郭干了碗里的酒,擦了擦胡須上殘留的酒漬,“那混蛋敢來找老夫幫忙,老夫直接踹死他……”
“嘖嘖嘖……”老閆白了老郭一眼,“瞧把你能耐的……收了學(xué)生就牛了?人家還不是在謙遜書院……”
“咱可是謙遜書院名譽農(nóng)業(yè)院長……在謙遜書院怎么了?就蕭老匹夫,敢搶我的人不成?我借他幾個膽……講理講不過,咱就讓夫人去和他講理……”
“瞅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對于老郭不要臉的精神,老閆一點招沒有,誰叫人家有一個厲害的媳婦呢,“惹了事除了讓四娘給你擦屁股,你還會啥?”
老郭掰開手指算了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老閆,絕對是氣死人不償命的那種,“你還別說,真就不會啥了……”
“我……”饒是認識了幾十年的培養(yǎng),老閆還是有種一酒碗過去拍死老郭的沖動。
“崔德這時候要是敢來求我,我絕對踢死他……這時候他應(yīng)該千里奔襲去晉州,而不是來求我讓我?guī)退胰恕绻@點事情都看不透……他娘的不配做我老郭的弟子……”
“真正看透的有幾個?就連我都不明白,怎么就綁了崔家呢……”老閆一陣嘆氣……
“換成是老夫,老夫也要把崔靜浩給綁票……可現(xiàn)在做事情的犢子,太他娘的惡心了,做的也太無恥了,直接綁了人家崔家男女老幼八十多口子……真他娘的是個生兒子沒屁眼的貨色……”
“瞅這意思……”老閆把期待的眼神對準(zhǔn)了老郭,“你是知道這事兒是誰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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