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長安,什么賺錢的鋪子賬本都在此處,也就意味著這些其實都是謝家的產(chǎn)業(yè)。

        喬若依問著謝蘊道:“那謝家到底有多少銀子?”

        謝蘊緩緩道:“并沒有仔細數(shù)過,謝家還有錢莊所在,只要錢莊不倒,銀子不論你怎么花,都是花不盡的,陛下的私房銀兩都在謝家的錢莊里,想必他也是不會看著謝家錢莊倒的……”

        喬若依合上了賬本,道:“你明知如此,這三天里面還是處處看我的笑話。”

        謝蘊道:“我并非是想要看你的笑話,只是不讓你試一試,你怎會甘心呢?你有身孕在身,還是早些歇息吧?!?br>
        喬若依回了房內(nèi),沐浴之后褪去了一身的胭脂味,躺在床上時不由地想著她自個兒的確是傻的可笑,謝蘊富可敵國,她還竟然想著去用光謝蘊的銀兩……

        翌日,喬若依便也不鬧著想花錢的法子了,不過要桃花樓并非是她的一時興起,她琢磨著將桃花樓改為類似于教坊一般的地方。

        里邊的女子不必賣身活下去了,也可活得逍遙。

        五日后,喬若依與謝蘊便又回到了朝堂之中,吏部眾人知曉喬若依有孕,也都不讓她干活,這倒是讓喬若依覺得不妥至極。

        喬若依回到謝府便苦思冥想起奏折來。

        男女終究是有一個不同的地方,便是女子有懷胎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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