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降了溫,夜里涼氣頗深,錢輕語這三年里受盡苛待最怕的就是入秋,每每入秋之時的葵水來時,都會疼得難熬。
吉祥見錢輕語臉上蒼白,整個人像是隨時會倒下去的一般,便道:“可要請大夫來瞧瞧?”
錢輕語搖搖頭道:“不必了,我歇息上兩日便好了。”
頭一次來葵水的時候,錢輕語并不知曉這是葵水,還以為自個兒得了什么重病。
她當時都以為這是解脫了。
左右她在世上已無什么留戀的。
還是她在洗女先生衣裳上邊發(fā)現(xiàn)了血跡,從王婆子罵罵咧咧晦氣,她才得知這是女子每個月都會來的葵水。
馬雅告訴她來葵水時不能吃生冷的,不能碰冷水,可是她平日里只能吃生冷的,至于冷水更是沒法不碰的。
來西山學院的女學生越來越多的都是府中嬌寵著的千金,學院之中不許丫鬟陪讀,自然就要有人洗衣裳。
錢輕語來葵水時,是不可能不碰冷水的,許是就此落下了病根,之后的每一個月都會疼痛,但秋冬的疼意尤為厲害。
“輕語姐姐,殿下喊您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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