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無家可歸,忘記前程往事,卻也知曉這世間若是有骨氣的男子必定不會為贅婿。

        還有,便是喬錦娘的脾氣,著實暴躁。

        他借住在百味樓的后院之中,沒少見喬錦娘拿著搟面杖,拎著掃把趕著那些不懷好意地喬家族親。

        喬家族親本是想要讓喬父過繼一個族中的孩子,喬父不愿,喬家族親卻還是把那個少年給留了下來。

        那個喬家嗣子就住在他的對門,還去挑釁著喬錦娘,說喬錦娘不過是一個賠錢貨,這百味樓遲早是他的產(chǎn)業(yè),喬父喬母病入膏肓,即便是喬錦娘如今不給百味樓,說不定明日喬父喬母一嗝屁,喬錦娘不想交也得交。

        嗣子罵得極其難聽。

        當(dāng)時喬錦娘領(lǐng)著百味樓的小廝丫鬟,將這個嗣子一頓好打。

        打完之后,還將那嗣子扔了出去。

        陸宸當(dāng)時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但也隱隱約約地覺得,他以往從來見過脾氣如此暴躁的女子。

        美則美矣,這脾氣可不是他能受得住的。

        他打定了注意,要去回絕喬父的入贅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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