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娘一臉的疑問。
只見周詩徽大義凜然地說著,“太子妃身為女子,未來的六宮之主,不該體會下女子艱難嗎?為何男子就是發(fā)配邊疆為重罪,而女子則要成為官妓,去伺候男人?”
百姓之中也有幾個女子紛紛叫好。
陸宸蹙眉,正要降罪于周詩徽時,就被喬錦娘給握住了手。
喬錦娘道:“頭一次見為兇手求情的,木淺淺今日若是被木家私鹽連坐,我定會求情,可她不是。
她是心腸狠毒地要害我妹妹的性命,若不是長安百姓們聰慧明理慧眼識人,如今我妹妹會如何?都這般了,饒她一條性命讓她做官妓,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少拿女子說事,尋常女子見著孩子,哪怕是別家的心疼都還來不及,哪個會心腸惡毒地想著要計壞一個嬰兒的名聲,要謀害嬰兒的性命?”
“就是,就是,太子妃說的對,這樣的女子做官妓都是便宜了她!”
周詩徽蹙著眉頭,卻是反駁不了。
……
回到東宮之后。
喬錦娘與陸宸在書房之中,便聽到了暗衛(wèi)打探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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