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夫人道:“若依,此事你做的大錯特錯,你母親也不曾虧待過你,待你吃穿用度一如親生,也是疼你愛你的,小時候你嫌喬家私塾之中的女先生學識差。
你母親也為你請了原本教律兒的大儒來教你讀書習字。
給你用的筆墨紙硯都是世間難得的,別家莫說嫡女,就連嫡子也沒有這般的待遇。你這會兒給你生母提請誥命,讓你母親顏面何存?”
喬若依道:“母親待我的恩惠我沒齒難忘,可……”
安遠侯道:“沒什么可是,翰林院那邊的折子我已命人壓下來了,日后這樣的想法你不得再有!”
喬若依眼眶之中含淚道:“您怎么能這樣呢?”
安遠侯道:“喬若依,自從你姨娘去世后,你是越來越不將我這個爹爹放在眼中了,你如今是五品官員可也是我喬府的女兒!”
鄭曉攔著安遠侯道:“你少說幾句。”
喬若依冷哼,“您現(xiàn)下來裝什么對母親情深,當年錢姨娘害母親之事,您卻還是去和錢姨娘恩恩愛愛之時您忘了?”
“喬若依,你想要忤逆造反嗎?”安遠侯拍桌怒道。
喬律給福祿比了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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