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聞言,捋須笑了笑道:“辦法倒是有一個(gè),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照做?”

        項(xiàng)羽一聽這話,當(dāng)即將酒杯朝桌子上一拍道:“亞父這說的什么話,起兵反秦我都敢,這天底下還有我不敢干的事?”

        “你就說吧,到底要我怎么做?”

        范增見狀,端起酒杯道:“你我喝了這杯,我便告訴你,如何?”

        項(xiàng)羽聞言,當(dāng)即將杯子倒?jié)M,舉杯與范增示意了一下,便一仰脖子滿飲了杯中美酒。

        范增看了看項(xiàng)羽,隨即也喝盡了杯子里的酒水,將酒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由于已是古稀之年,范增扶著老腰慢慢站起身,目光里閃動(dòng)著希冀之色。

        “如今楚王熊心已歿,我楚軍之中,你麾下兵馬最多,戰(zhàn)力最強(qiáng),論勇武善戰(zhàn)也是無人可匹,老夫問你一句,你可敢立馬稱王?”

        說完這些,范增的眼神之中希冀之色更濃。

        項(xiàng)羽聽到這里,眼睛里也不由得迸發(fā)出幾絲異彩,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了起來。

        “亞父,我真的可以稱王嗎?”

        范增聞言,語氣極為堅(jiān)定地說道:“自然可以,只要你稱了王,那我楚軍便明確了正統(tǒng)所在,到那時(shí),命令起劉邦來,諒他也不敢不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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