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最近柔弱一些,便會引得父親憐愛,他陪伴在你身側(cè)的時(shí)間也就長了,你也順著他的脾氣,最近他的心情也是極差的,你可以訴苦,可莫要談及納妾與過繼兒子的事,父親顧念著您的心情,自然也不會提,這事就能拖上一兩年。待你身體好了,有底氣了,再去與那秦姨娘奪上一奪。”她說著,突然湊近了母親,說了一句悄悄話:“秦姨娘雖是貴妾,卻也是妾,做事上不了臺面,你且讓她狂去,傲去,出了亂子,你再看她?!?br>
至于這亂子會不會出現(xiàn),姚芷煙根本不擔(dān)心,有她在,秦姨娘還能得著好不成?
楊宛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伸手憐愛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嗔怒道:“你這小小孩子,怎得這么多的壞心思?難不成是錚哥兒與泊哥兒帶壞的?”
姚芷煙聽到這兩個名字,當(dāng)即嘴角一扯,身子一斜,快速的將鞋子甩了出去,然后躺在了床鋪上,耍賴道:“今日我說得累了,就先睡娘這里了,娘與爹爹明日再恩愛吧?!闭f著,就佯裝睡覺。
開玩笑,她堂堂國公府三小姐,忠良之后,怎會與那些未來的奸臣為伍?
楊宛白看著女兒嬌小的身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隨后便幫她掖了掖被子,抱著她一同睡下了。
門外的鄭嬤嬤卻是站在那里眼睛亮亮的,高興得直搓手。姚芷煙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平日里習(xí)慣習(xí)武,大大咧咧,沒有什么心機(jī)的模樣,看上去也不怎么聰明似的,如今看來,這三娘純屬是聰明在心里,到了這個時(shí)候才突然爆發(fā)出來,如此看來,心機(jī)最深的,恐怕就是他們?nèi)锪?。待日后有了婆家,可就不用?dān)憂了。
她平日里光想著如何讓自家小姐不受欺負(fù)了,也挺贊同過繼姚子顏這主意的,畢竟能夠?qū)㈥愂侠瓟n過來,兩家若是和睦,還能增加一下底氣。
可是聽姚芷煙這般一說,也覺得這主意不好。
她在原地踱步,思量了一會,才走進(jìn)屋去,小心翼翼的滅了燭火,只留了兩盞而已。又看了看熏香之中的香料,這才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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