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嘴角一彎,輕諷的笑了笑。似乎在問:你敢殺嗎?
“我為什么不敢!”鐘平濤大怒,“我現(xiàn)在就能殺了你!”一只手掐上她的脖頸,只要稍稍吐力就可折斷。
何雅繼續(xù)冰冷的笑。根本不將自己的危險境地放在心上。
鐘平濤手掌頓住,停了很久,然后奮力收回:“你想激怒我?”他冷笑著,“激怒我殺了你?好計較。我偏不上你的當。”
何雅輕嘆一聲。她是在激怒他,因為只有盛怒中的他才會對周圍環(huán)境有所失察。
“說!秘籍在哪兒!”鐘平濤冷冷發(fā)問,“說了,你還是城主,我們依舊是夫妻。我只有暮兒一個孩子,日后的位置總要留給他的。你又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難道你真的不顧骨肉親情,要眼看著你的兒子匍匐在你弟弟妹妹的腳下討生活?”
何雅微微目凝,目露思索。
鐘平濤大喜,不由加緊了勸說。又回憶起兩人許多甜蜜過往,見她面色愈發(fā)松動,試探道:“你意下如何?”
何雅眼珠轉了轉,看向被點的啞穴。鐘平濤猶豫了片刻,道:“我可以給你解開,不過你最好不要有別的想法??v然你出聲呼救,外頭那四個也不是我的對手?!?br>
何雅諷刺一笑,笑他的多疑。鐘平濤毫不介意,小心駛得萬年船,出手解開啞穴,全身戒備。
啞穴解開,何雅清了清嗓子,問道:“平濤,我有些不明白。你就這么看重那本秘籍?不過是本女子修習心法罷了,難道你以為有了它就可天下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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