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長青喝了口水,想了想補充道:“等開工了,大家伙兒得團結(jié)起來,不能遲到早退什么的。每天干的活要算工分,我們知青的活兒還算輕松,不過犯了錯就得干重活。還有村子后面牛棚那邊你們不要過去,那里的人別招惹,會很麻煩?!?br>
        這時候朱正民又開口了,“清霖,幾點了?我們是不是得休息了?”

        白清霖裝沒聽見,只是擺弄著自己面前的茶缸子。

        這種搪瓷大茶缸其實在后世很常見,不少懷舊的店里都有賣,上面印著各種口號和圖畫,如今看了到有一些親切感。

        王巧云見白清霖不說話,生氣道:“白同志,你沒聽見朱大哥問你話嗎?”

        白清霖抬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他問我就要回答?這里還有這種規(guī)矩?”

        知青們都有點兒窮,只有白清霖細白的手腕上帶著一塊上海梅花表。這塊表在供銷社都是搶手貨,基本到了就被人都訂走了。而且一塊表一百二十多塊錢,還得要票,算是很貴重的東西了。

        大家都看到白清霖手腕上有表,但只有朱正民問他時間。

        這想表達什么?跟自己熟悉?

        王巧云還要說什么,朱正民苦笑道:“算了算了,清霖生我氣呢?!?br>
        王巧云哪里能看人欺負她心愛的朱大哥,于是更加生氣道:“朱大哥都說把東西給你了,你至于得還生氣?再說你家有本事,到時候再給你找個工作唄,至于的這么矯情?現(xiàn)在我們都下鄉(xiāng)了,大家要團結(jié),你這是破壞團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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