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霖收拾完空間蔬菜,又喝了點兒溪水去了身體疲勞才從空間出來。他覺得自己剛合上眼,就被狗子喊了起來。

        狗子這幾天一直再給白清霖幫忙,順便還能把地里的野草收在一起,等傍晚收工送去牛棚那邊,也能得一個工分呢。

        張慧娟又湊到了朱正民身邊,拿著個水壺讓朱正民喝水。也不管周圍的人怎么看,嬌滴滴道:“朱大哥,這個水里面放了糖呢,可好喝了?!?br>
        經(jīng)過這幾天的推測,朱正民對張慧娟也有了具體的想法。他猜出來,張慧娟很有可能跟自己一樣,是重生的。否則壓根無法解釋對方之前毫無動靜,突然就開始對自己殷勤起來的動機。

        還有她對王巧云的恨意也相當(dāng)莫名其妙,唯一的解釋只能是張慧娟重生了,上輩子王巧云對她做過什么事,讓她一直記恨,無法釋懷。

        只是朱正民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實在是薄弱,苦思冥想也只在記憶深處找到了那么一點點兒的痕跡。

        總的來說,就是這個女人并不重要。她唯一的優(yōu)點是有一個當(dāng)村長的三叔,以后可以幫他給村小學(xué)推薦去當(dāng)老師。

        朱正民壓根不想去當(dāng)什么村小老師,村小距離第五大隊有些遠,騎自行車翻山越嶺的得一個小時才能到,比去鎮(zhèn)上還麻煩。

        而且推薦去村小要等到下半年九月份,如今才四月中,還早著呢。

        想到這里,他對張慧娟也有些不冷不熱。這個女人之所以對自己如此殷勤,不過就是看上了自己上輩子的成就。但問題自己無論多成功,身邊都不可能有這樣一個不識大體的村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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