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可真不好說,我跟朱正民關(guān)系原本就不好。他如果出事兒了,我恨不得鼓掌呢?!卑浊辶貒K了聲,道:“張叔,目前要么就是讓朱正民娶了你家張慧娟,要么就只能把張慧娟遠(yuǎn)遠(yuǎn)地嫁了。朱正民是個小人,你折騰他,回頭他給你整個大的,就跟茅坑里炸雷子一樣,不得惡心死?”
其實這話是陸向陽說的,如今白清霖拿出來跟張村長又說了一遍。
張村長頭都白了,他大哥三天兩頭找他訴苦,問題他能有啥辦法?難不成還真的拼了優(yōu)秀大隊不要,非得把那個朱正民弄來張家?
除非他瘋了,這個村長不想干了。
“實在不行……”白清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小聲道:“你去知青辦跟那邊說一下,把朱正民轉(zhuǎn)到別的大隊?只要離得遠(yuǎn),不就連累不到咱這邊了?”
張村長摘下帽子用力胡擼胡擼腦袋上的亂發(fā),小聲逼逼,“那就這么容易轉(zhuǎn)?人家不得問為什么?一打聽朱正民這個人,好家伙,一攪屎棍,誰家樂意要???別的大隊恨不得這個雷跟咱們村炸了呢,這樣咱就沒辦法搶優(yōu)秀大隊了?!?br>
白清霖了然,看來張村長早就琢磨過這件事了,估計是沒能成功。
“那就只能把張慧娟送出去了,否則也沒啥招兒?!卑浊辶財偸帧?br>
從古至今最可怕的就是戀愛腦,尤其是張慧娟這種,估計還不是正經(jīng)的戀愛腦,她有很大的概率是知道以后朱正民會成為有錢人的,所以拼了命要跟這根繩上吊死。
“其實也不是沒辦法,”下班回來的陸向陽帶了些海帶頭和豬棒骨,正在刷鍋準(zhǔn)備燉骨頭湯呢,“讓朱正民娶了鎮(zhèn)上任何一個女的,都能把張慧娟解決掉?!?br>
“那朱正民抖起來,遭殃的很有可能就得是咱倆?!卑浊辶乜刹挥X得這是個好辦法,他在怎么茍,也茍不過有背景的人算計啊。
陸向陽弄好了鍋,洗干凈手呵呵一笑,道:“你猜這幾天我查出點(diǎn)兒什么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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