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本是他的援兵之計,可誰知道那姑娘太懂事了,不但不見他,而且寧死不嫁。
于是這件事只能往后安排,等姑娘想開了再商議。
當然,白清霖并不清楚朱正民去鎮(zhèn)上是為了解決這個事兒的,他跟第二天就休假的陸向陽跟陸家煮了一大鍋花生毛豆,被陸奶奶陸爺爺念叨了大半天浪費,然后端了一盆子花毛雙拼回到自己的小院兒。
六月下半旬,天氣已經(jīng)很熱了。
倆人跟屋子里燃了干艾草熏房子,然后坐院里一口花生一口酒。
這酒還是陸向陽打回來的散簍子,怕白清霖喝不了,專門找了度數(shù)低的。問題度數(shù)低也有38度呢,一口下去辣的小知青直吐舌頭,臉蛋子刷的漲紅了。
陸向陽嘿嘿的笑話他,也不想想自己撐死三兩的量。
等那一盆子花生毛豆吃完,白清霖還是漲紅著臉,但陸向陽明顯醉了,哼哼唧唧的摟著小知青的腰,嘴里稀里胡涂不知道在吭哧啥。
白清霖費半天勁兒把人弄炕上去,又悶頭打掃了院子里的垃圾,自己洗了個澡,換下來的小衣服搓洗了。
在看陸向陽,四肢大敞睡的小呼嚕成串,額頭上都是密密的汗。
小知青嘆了口氣,又用熱毛巾給人擦汗,費勁巴拉的把衣服扒下來,十分嫌棄的把陸向陽的大腳丫子擦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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