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晚,家家戶戶都飄出了肉香味。白如晦更是歇活柳子壁虎先門簾,露了一小手。
大鍋燉了酸菜拆骨肉,貼了大餅子。小鍋炒了紅燒肉,還專門炒了個(gè)糖色,這玩意跟東北可是真的少見,陸向陽就蹲旁邊學(xué)。等二舅走了,他好給小知青做來吃。
白清霖覺得,這是自己穿越之后吃的第一頓最滿足的飯。左邊是陸向陽給他拆出來的肉,右邊是二舅夾的紅燒肉,跟前還有一盤子拍黃瓜解膩,碗里面是一大碗西紅柿蛋花湯。
他捧著餅子吃的頭也不抬,肥厚的油脂從嘴角溢出,又被迅速的吸溜回去。
“二舅,我真舍不得你走?!卑浊辶?fù)蔚亩瞧ち飯A,在屋里轉(zhuǎn)圈的溜達(dá)。他再不活動(dòng)活動(dòng),都怕稍微一使勁兒那肉從嗓子眼冒出來。
“孩子話?!卑兹缁扌臐M意足,他用外甥這里有限的一些調(diào)味料煮鹵水汁,那些豬大腸豬肝豬腦袋豬蹄子收拾干凈了都給鹵上,現(xiàn)在天冷,肉放的住,想吃的時(shí)候切一塊熱熱能直接吃。
白如晦在這邊住的挺久了,該回去了。
白清霖依依不舍的把人送去鎮(zhèn)上,先去張家認(rèn)了門,打了招呼,一起吃了頓飯,然后回到陸向陽的小院子里。當(dāng)知道二舅有車接送,立馬從空間弄出五十斤大米,五十斤白面和兩頭羊。
“反正有車,放車?yán)锢厝ザ喾奖悖 ?br>
白如晦無語,這羊還是活的哪!
“這筐菜和棒子粒路上給羊吃,別餓瘦了不香了?!卑浊辶胤瓩z著空間里能帶的東西,恨不得給他二舅全身都披掛上。
不過白如晦還沒走,陸向陽就帶來了個(gè)消息,關(guān)于沈書記的。
“讓二舅幫著分析分析。”陸向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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