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愛民撇撇嘴,同樣小聲道:“叢雪精著呢,她說自己的錢只給對象花,意思是想讓朱正民跟她領證去。朱正民不愿意,但周成亮可上趕著了。問題人家叢雪看不上周成亮啊,個不高長得也就那樣,說實話還沒朱正民好看呢。不過周成亮給叢雪干活,也沾了不少便宜?!?br>
這小小一個知青點,真的是囊括了不少社會百態(tài),聽的白清霖直搖頭。
不過這邊村長也是聽勸的,雖然書上寫村長仍舊種了很多精細糧食,那也是因為他對優(yōu)秀大隊有執(zhí)念?,F(xiàn)在連續(xù)兩年的優(yōu)秀大隊,讓他已經(jīng)滿意了不少,估計執(zhí)念散了,也就聽勸了。
但只有一個村子聽勸沒有用,今年干旱這個事兒最好讓全縣,甚至全市的農村都改種粗糧才好。
不過這件事得跟二舅商量,他認識縣長,由他出面勸說比較有用。
回來之后還沒有接到三個舅舅的電報,再加上剛開始準備春耕,這件事暫時還沒有那么緊迫著急。
由于今年下雪下的少,天氣雖然干冷,但晴天多,地里的草冒出來的也多。
村里終于開始準備翻地,晾曬糞肥,要為春耕做準備了。
白清霖家西屋的炕也都收拾利索了,原本西屋沒有壘炕,只留了灶臺口和煙囪口。這次為了多孵點紅薯苗,就找了周木匠把西屋的炕也壘上了。
這邊跟培養(yǎng)紅薯苗叫孵,也有叫秧苗的,還有叫席苗的,反正咋說的都有。
白清霖覺得孵這個詞挺生動,炕頭用磚壘了一圈,下面鋪上席子,有條件的鋪塑料布。然后鏟了土進去。紅薯選大小差不多沒有磕碰損傷的,大頭朝下小頭朝上,整齊的擺在土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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