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兄弟倆小打小鬧的,比不上丁老大您發(fā)達?!币f場面話,這可是陸向陽拿手的。

        幾個人商量好怎么蓋房子,蓋什么樣的房子,丁老大還拿出合同來,黑紙白字顯得特別正規(guī)。

        “先付款一半啦,另一半驗收之后再付款。不過這段時間不好蓋房子啦,有臺風,要等兩個月才好動工?!倍±洗竽昧撕灪米值暮贤鸵话攵ń?,很是開心又訂了個大生意,“走啦走啦,去吃飯。曾老板也過來了,我?guī)銈內(nèi)コ跃茦?!?br>
        這兩天曾陽跟著丁老大的小弟跑了不少碼頭。他這次既然來了車隊,那就是要帶一批大貨回去的。碼頭有不少從港城弄來的小電器,拉去內(nèi)地特別受歡迎。

        說是酒樓,其實就是個二層大排檔,離海邊兒不遠?;旧虾@锍隽素浘湍苤苯铀腿ゾ茦牵F(xiàn)場吃新鮮的。

        要不說人家老廣能吃會吃呢,剛捕撈上來的海蠣子直接一口一個,鮮的掉牙。

        “看,那個是誰?”因為酒樓離碼頭不遠,在包間能夠直接看到碼頭,自然也能看到來來去去的人。

        陸向陽眼神好,隔著這么老遠都能看見熟臉兒。

        白清霖抻著脖子看了半天,“徐江南?”

        丁老大正在動手沏茶,聽到徐江南三個字好奇問道:“你們認識那個人?”

        陸向陽點點頭,“之前在我們那邊下鄉(xiāng)的一個知青,聽說是考上了這邊的學校,就沒有什么聯(lián)系了?!?br>
        丁老大撇撇嘴道:“那個撲街仔,現(xiàn)在跟我的死對頭干活呢,不是個厚道人啦。自從我這兩年沒怎么做這一行,行情被那邊吃了很多,價格都亂套啦。那個撲街仔可是那邊的心腹,一肚子壞主意,很是令人討厭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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