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藥鋪只有一個(gè)小學(xué)徒,看來被帶走的大夫還沒有放回來。
李相夷走南闖北的,或多或少認(rèn)識(shí)一些止血的藥材,所以自已抓了一些止血的藥材,拿了幾卷干凈的紗布包扎傷口。
肩膀上、腰腹、背部,三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在禾綰的治療下只愈合了一部分。
包扎好傷口,又去了成人鋪?zhàn)淤I了身合身的衣服,本來想給禾綰也買一身的。
禾綰摸了摸粗糙的布料,拒絕了,“我才不要穿這種布料,好粗糙?!?br>
還是自已龍鱗變換的衣裙舒服。
李相夷只能打消這個(gè)念頭,來到車行買了兩匹馬,一輛馬車,又買了幾床被褥墊在馬車上,好讓禾綰坐的舒服一些。
雜七雜八的東西買下來就剩下十幾兩銀子。
有了馬車在,趕路的速度快了許多,李相夷帶著禾綰緊趕慢趕的回到四顧門。
聽到的只有四顧門的人吵吵鬧鬧著要解散四顧門,對(duì)他的指責(zé)與不滿,以及,在院子里看到的喬婉娩寫的分手信。
沒有一個(gè)人在意他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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