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見了這個張羅的婦人,便愈發(fā)心慌。
直到幾個身著輕薄羅衫的娉婷少女抱著琵琶,捧著玲瓏棋子,握著筆墨前來,笑意盈盈的將四人圍攏一處,細軟的話音甜美的見禮,蘇韻卿猛然驚覺,誤入煙花巷了。
蕭郁蘅亦咂摸出了一股怪味兒,二人四目相對,面露苦澀。
來都來了,還能中途出去不成?
一腳踏入便是錯,出去也不會改變什么,還不如大著膽子撒個野。
“公子瞧著年少,奴家擅長繪蘭花,若公子不嫌棄,繪在您的袖口可好?”一女子給蘇韻卿斟了杯溫?zé)岬木扑钌希苯永∷囊律?,話音柔婉?br>
蘇韻卿委實沒經(jīng)歷過這等陣仗,尷尬的縮了縮手腕,用力將衣袖扯了回來,淡漠的別過了視線。
“小公子好兇?!蹦侨藡傻蔚蔚脑捯羧攵?,將身側(cè)三人逗得發(fā)笑。
是了,蕭郁蘅近墨者黑,看著蘇韻卿吃癟,笑得酣暢。
蘇韻卿轉(zhuǎn)眸白了她一眼,指了指身側(cè)一身月白錦衣圓袍的蕭郁蘅,支應(yīng)這畫妓道:“你去給她畫,她的衣裳顏色合適。依我看,要畫就畫胸口,袖口未免矜持?!?br>
蘇韻卿損起來,其余的人就不必張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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