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郁蘅瞬間傻眼,他以為這人早該見(jiàn)了閻王。
蘇韻卿勾了勾唇角,拿捏蕭郁蘅總是輕而易舉。
待人離去,蕭郁蘅不解的出言詢問(wèn),“母親賜他匕首,緣何他還有命活到今日?”
“朕幾時(shí)說(shuō)要他命了?”舒凌嗤笑一聲,“即便是俗人蠢材,也可一用,況且他非大奸大惡之人。蘇卿可知朕的用意?”
蘇韻卿聞言,柔聲道,“您賜匕首,亦是予他權(quán)柄之意。他若機(jī)警,當(dāng)知為您分憂,查舉積弊,趁您在,整肅濟(jì)州
蕭郁蘅氣哼哼的,不甘道:“母親,他獻(xiàn)了那樣一群人,您就輕易放過(guò)他了?”
“他這輩子都不敢了,還免了日后有人煩朕,一舉兩得不好么?”舒凌看著自家傻孩子,實(shí)在不知蕭郁蘅為何這么厭惡憨憨的刺史。
蕭郁蘅冷哼一聲,“便宜他了?!?br>
舒凌皺眉審視了她須臾,正色道:“回京后,你還是接著讀書,不必伴駕了。”
“母親您金口玉言,怎可出爾反爾?”蕭郁蘅氣得跺腳。
“或者在宣和殿朕的眼皮底下讀書。”舒凌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倒也不必?!笔捰艮靠s了縮脖子,“我讀就是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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