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凌輕聲“嗯”了一句,抬腳入了大殿。
坐在龍椅上,她隨意的翻閱著蘇韻卿整理出來的奏疏,一本本劃過后,中間的兩本令她蹙了眉頭,轉眼瞥向蘇韻卿,那人仍是一副慣常清冷淡漠的模樣。
那兩本乃是朝臣參劾蘇韻卿的,非是別的因由,只怪那甚囂塵上的所謂“童謠”,盡是些欲加之罪的指控。
“你覺得朕該信嗎?”舒凌虛虛的靠著椅子背,捏著那兩本奏疏,輕聲詢問。
殿內暫無旁的朝臣,這話只能是問蘇韻卿的。
她握筆的手頓了頓,余光瞥見舒凌手中的奏疏,只輕聲道:“此事當從圣裁,臣不知?!?br>
“若是想避嫌,朕可以讓你回府休沐?!笔媪璧脑捯羧岷?,好似是真心憐惜。
“多謝陛下,臣無嫌可避諱,無需曠官。但這若是您的旨意,臣自當領命,歸府思過。”蘇韻卿的聲音雖然微弱,卻清晰坦蕩。
“再有這等奏疏,你壓下就是,不必再交由朕過目?!笔媪鑼⒛莾傻雷嗍枞尤チ艘贿?。
蘇韻卿撿了回來,輕聲應承后,把那奏疏疊放在一旁的空地上,隨手壓了個標簽。舒凌的話,她可不敢輕信。
又是一日尋常,蘇韻卿兩點一線,歸府也是大門緊閉,謝絕一切拜帖,自己也不去應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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