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郁蘅在旁扶著她,話音入耳,心下未免開始打鼓。她故作輕松的扯著笑靨,柔聲輕問:“是何事?您快說嘛,這般吊著讓孩兒好等?!?br>
舒凌忽而哂笑一聲,“你打小就有個毛病,主動來尋我定是有所求,不如你先說說今日拉我出來的用意?”
聞言,蕭郁蘅竟生出了一絲慌亂。眼前人看著她長大,幼年的她對這人毫無防備的親昵,自是把自己的全部真性情都誠懇坦然的擺在了她的眼前,造就了今日赤裸裸的不對等。
躊躇半晌,蕭郁蘅視線不自在的落去了身側(cè)的草叢里,只低聲呢喃,“就是想您了,拉您出來散散心?!?br>
“不想說?”舒凌的尾音上揚(yáng),添了三分凌厲,而后卻又柔和一笑,“那就逛園子靜心好了,都不提瑣事?!?br>
你不說我也不說,耗著吧。
于心理戰(zhàn),蕭郁蘅從不擅長。她幾度薄唇半抿,支支吾吾的斟酌半晌,還是決然地俯身下去,“母親,兒的確有事相求。聽聞和音她被革職羈押刑部多日,兒想求您,求您開恩,讓兒去探望她一面,可以嗎?”
舒凌并無意外,好似是意料之中,只輕聲詢問,“你可知她緣何被罷了官?”
聽得舒凌的詢問,蕭郁蘅忽閃著羽睫忖度須臾,最終還是實誠的回應(yīng)道:“不知?!?br>
“當(dāng)真不知嗎?”舒凌輕嘆一聲,“你該知道,朕有意為你選婿。朕不過以一道空白的賜婚旨意試探朝野中人,是誰對你心懷叵測,抓到的卻是她蘇韻卿。朕本當(dāng)這是你們小姐妹私下的玩鬧,如今你卻說不知情?”
假圣旨?如此說來,竟是她的傳訊害了蘇韻卿身落陷阱。
蕭郁蘅的大腦嗡鳴聲聲,曾短暫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心底防御的思量卻又強(qiáng)迫自己維持著理智,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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