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舒凌聞言,身形一怔,顯然是不曾料到蘇韻卿知曉了自己的頑疾,還拿此事堂而皇之地與她討價還價,直將她噎得半晌未曾說出話來。

        “陛下,臣不覺得自己做錯了?!碧K韻卿的話音很輕,試圖與人表明心意:

        “您若惱,臣可以請辭,平息您和靖王的憤怒。大把銀錢都是百姓身上搜刮來的民脂民膏,臣查到了就不會無動于衷。靖王府收了數(shù)十年黑錢中飽私囊是事實(shí),錯便是錯,權(quán)貴也是錯,臣不道歉。”

        “今日你要跟朕倔到底,抗旨不遵了?”舒凌很快恢復(fù)了平靜,審視她的一雙眸子淡漠至極。

        “臣無意嫁人,求陛下成全。況且臣一身榮寵只仰仗您一人,臣若傷了圣心,您收回這份恩慈就是。待臣沒了圣眷,屆時靖王府絕瞧不上一個無根無基的飄零孤女?!?br>
        蘇韻卿軟了語氣,自認(rèn)姿態(tài)擺得足夠謙恭,但話里話外卻暗藏威脅,即便舒凌強(qiáng)嫁了她,她也可自愿丟了圣寵不要,如此一來,于靖王府中人,她便沒了用處。

        一語落,大殿內(nèi)靜謐的近乎詭譎。

        半晌沉默后,舒凌忽而揚(yáng)聲道:“來人,蘇侍郎頭腦混沌,送她去刑部好生清醒。”

        “陛下?”蘇韻卿幾近絕望的凝眸望著她,不甘心的質(zhì)問:

        “臣在您心里算什么?朝中為官的男子,您會強(qiáng)逼他們?nèi)⑵迒幔磕鷷蛩麄儾粡幕槭掳才?,便把三品要員扔去天牢嗎?即便臣是您維護(hù)統(tǒng)治的棋子,也不好這般隨心所欲地拿捏擺弄吧?”

        “蘇侍郎,走吧?!绷樧右荒槗?dān)憂的拉了拉她的衣袖,這話可不能再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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