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見面其實已經是三年前了,記得那是在墻壁刷得慘白的醫(yī)院,他穿著病號服,手背插著冰冷的針管,因為她的話清癯的脊背顫抖,嗓音嘶啞得可怕,帶著濃重的受傷和顫意,聽得人心碎。
像瀕臨死亡的猛獸,在最后被人在心臟活生生刺了一刀。
“你要是走了,就再也別回來!”
“......”
吵完架,周綿喃整個人無力地跌坐在門后,難聞的消毒水浸入鼻間,身體如同失去靈魂,變得血肉模糊。
他一定不想見到她。
周綿喃抿了抿嘴唇,用手背覆住眼眸。
……
近日憂心的工作暫時被解決,下車后,周綿喃帶著助理去黛樓居吃飯。
這家店她來過幾次,裝潢雅致別出心裁,菜品精致可口,周綿喃很是喜歡。
“小姐,還是老位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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