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虛弱無比,即便如此,還是拒絕了他的懷抱。
賀俞洵眉頭皺起來,慢慢放開她,卻也不可能任由她真的一個(gè)人。
“阿喃?!彼林?“…我都知道了?!?br>
也是這句話,像擊潰周綿喃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很輕地呢喃:“阿洵,我是不是好差勁?!?br>
濃重的悲傷抑在冰冷的雨滴里,很沉重的情緒,她的嗓音更是像身形一樣單薄瘦弱,整個(gè)人如陶瓷品般易碎。
“不是?!辟R俞洵毫不猶豫,眼尾更紅,“你是最好的?!?br>
“可我連仇人和愛的人都分不清...”她眨眨眼,眼淚又有滑落的趨勢(shì),哽咽著闡述,“我敬她,愛戴她,尊重她...可到頭來,卻被她騙了...”
“那年我高燒不退,她整日整夜地照顧我,連續(xù)三天不曾合過眼...還有一次我在路途中被車撞倒,她拿出半個(gè)月的積蓄,眼都不眨地替我付了,可這些...都是假的...”
周綿喃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很不好了,那是一種精神上的絕望,賀俞洵試圖再去攬她入懷,可她卻明顯地抗拒著。
“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愛,沒有人教過我正確的方向...”她淚水再度肆虐,那是一種真實(shí)的、悲痛到極點(diǎn)的瀕危狀態(tài)。
賀俞洵不能任由她再這樣繼續(xù),他捧著她的臉,額頭對(duì)著額頭,痛得快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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