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袁朗:“從現(xiàn)在開始,減少搜救人員,我們還有其他任務(wù)?!?br>
很符合他中隊長的形象,是袁朗在權(quán)衡利弊后做出的冷靜決定,他們沒辦法再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去搜救一個下落不明的人。
齊桓怔怔地,敬了個禮:“是?!?br>
他無法指責袁朗冷血,只因他是整個阿瓦蘭茨中隊的中隊長,他也知道,做出這個決定誰才是最痛苦的那個。
齊桓現(xiàn)在甚至想去拜拜神,如果可以,大發(fā)慈悲讓許三多回來。可惜他是無神論者,連把希望放到虛無縹緲的信仰上都做不到。
夜里,袁朗被允許能從醫(yī)務(wù)室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他打了個報告,要見鐵路。
鐵路見到投影里袁朗的樣子,長長地嘆氣:“你把自己搞成了什么樣子,人不人鬼不鬼!”
袁朗摸摸自己下巴的胡茬,一時無話。他現(xiàn)在因為失眠的折磨憔悴不堪,身上不知有多少針眼,又纏上好幾處繃帶,看上去確實人不人鬼不鬼的,哪里還有之前意氣風發(fā)的模樣。
還好,小混蛋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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