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藥性這么高?”

        他甚至能聽見梁醫(yī)生在喃喃自語。

        “喂,你這個情況……我可能沒辦法……麻醉……你會……忍受嗎?”

        在說什么?許三多聽不清,意識也沒有辦法再處理這些信息,直到冰冷的刀碰到眼球的時候,他的大腦才將信息處理完畢。

        是說麻醉劑對他的作用比較小,需要他忍的意思嗎?

        許三多昏昏沉沉,疼痛如針扎進(jìn)他的右眼,是能忍受的程度,但是更難以接受的是,許三多在清醒地感知到他的眼球在一點點被剝離開待了二十二年的身體。

        一點一點,切斷連接。

        許三多想起許多多,那個孩子……也接受過這樣的摧殘。好殘忍,好殘忍的世界。

        沒有任何反應(yīng),死了一般,許三多被迫全程清醒感受右眼的摘除手術(shù),冷汗浸濕底下的床單,而他連哭泣都做不到——再見,我的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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