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露臺上待到將近一點,袁朗眼看著保姆來將滿地狼藉收拾干凈,這才確定男人已經(jīng)不會回家,這才和許三多撤退回到住所。

        第二天早上,許三多好不容易擺脫袁朗的糾纏跑到上班的工廠,結(jié)果老遠(yuǎn)就看到拉起一道道警戒線,心下一驚,當(dāng)即就想沖破警戒線進(jìn)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身旁相熟一些的工友愁容滿面,見到許三多先趕緊把人拉過來:“別進(jìn)去,出事了!”

        “怎么了?”

        “勞倫斯主席死在了工廠后的巷子里……聽說兇手是……”

        身后傳來喧鬧的人聲,一個清瘦、滿身傷痕的少年手上戴著沉重的手銬,垂著頭被一群警察押送走過許三多面前,許三多簡直要叫出來。

        怎么會……!

        “聽說是被那個畜生打狠了,所以失手殺了人?!?br>
        耳邊響起嗡嗡的轟鳴聲,許三多愣怔地直視少年被押送上警車,他那過于瘦弱的身體似乎即將就會被壓彎。

        不是他,不是!作為目睹昨晚經(jīng)過的人,許三多想喊出來,但是他無法解釋理由,一切又只是徒勞。

        手機(jī)響起,許三多按下接通,耳機(jī)里是袁朗低沉的聲音:“勞倫斯的死導(dǎo)致選舉提前,現(xiàn)在執(zhí)行計劃c,我來找你,重新部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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