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多的話匣開了就有點收不?。骸皡钦苷f這叫作單純的欣賞,不能稱之為喜歡,像我對他們也可以稱之為崇拜。其、其實也不能叫崇拜,我覺得也是欣賞,但是史教官……”
袁朗不樂意聽了,怎么還有史今的事?他直白地打斷許三多的長篇大論,把人摟得更緊點:“我呢?”
許三多噎住,半晌。
“隊長,你的槍硌到我了?!?br>
袁朗陰沉著臉松了手,誰知許三多快速地在他懷里翻了個身,飛快地在袁朗干澀的嘴唇上落下一個吻。
“喜歡?!?br>
哎呀,這小混蛋。
袁朗心滿意足蹭進許三多的脖頸間,呼吸著他身上淡淡的草木味道,緩緩閉上了眼。
許三多卻睡不著。
在無比熟悉又陌生的房間里,他忽然想起年少時做的那個不可言說的夢境,夢里袁朗沉眠在冬雪漫天時,許三多只敢輕吻在他眉間。
而現(xiàn)在,袁朗在他懷里,外頭是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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