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個月前,她家的狗子們和陳凝的小蛋黃齊齊被帶去了寵物醫(yī)院挨了刀,回來后的那幾天是狗子們最安靜的時候,褚喬一度擔心它們抑郁了,然而是她想多了,狗子們抑郁?
院子里那棵被扒了皮的樹告訴她,抑郁是不可能抑郁的。
而且褚喬也沒發(fā)現(xiàn)絕育對狗子們的后續(xù)生活有什么影響,即使白加黑失去了它的蛋蛋,它和桃子的感情卻沒有受到什么影響,它們還是會經(jīng)常黏黏糊糊的窩在一塊挨挨蹭蹭。
陳凝哈哈大笑:“甭提了,當初我家小蛋黃看上了你家的小二,你愣是不同意非要拆散它們,這下好了,你家貓崽崽先斬后奏了吧?”
褚喬簡直都要被氣笑了,忍無可忍的道:“別太離譜,你家小蛋黃站起來都還沒我家小二高,你還異想天開的想要一只混血寶寶,它夠得著嗎它?我家小二一個抬腿,它就得被踢趴下?!?br>
陳凝還在對褚喬看不上她家的小柯基而耿耿于懷,褚喬則是覺得兩只狗子的體型差距實在是太大,根本就不合適。
兩個人帶著親媽濾鏡,都覺得自家的崽崽是最好的,彼此誰也不讓誰。
幼稚的互懟了幾分鐘,褚喬搓搓凍紅的手,收了手機抱貓回了屋。
她還真是笨,人家躺在軟乎乎的沙發(fā)上打字,她卻在還在飄雪的院子里挨凍,要吵也該是回屋再說。
可回了屋,腦子里的水也跟著化了。褚喬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有多傻,她越想越是想笑,總感覺離了職場太久,整個人都松散了,要是從前,她怎么都不會想到自己也會有這樣幼稚的舉動。
“先讓我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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