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圖?對誰?對你嗎?”聞言,景司寒?dāng)炕匾暰€,輕蔑地掃了沐晴天一眼,言語中滿是嘲諷,“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你以為就你這個(gè)樣子,我會(huì)對你有什么企圖?我又不瞎?!?br>
        他說話的同時(shí),把雙手從褲子口袋里拿出來,交叉在胸前,往后退了一步,刻意與沐晴天之間保持出了一段距離。

        “你”聽完景司寒的話,沐晴天簡直氣得快要吐血,這個(gè)傲慢自大的家伙!

        可要說景司寒沒有什么企圖,搬到她家隔壁只是巧合的話,她是說什么都不會(huì)相信的!

        沐晴天冷冷的說道,“好啊,既然你不愿意說實(shí)話,那就讓我自己來猜一下。你景大總裁放著豪華別墅不住,跑過來擠設(shè)備簡陋,年久失修的公寓,還專門挑了我家對面的房子,難道你不是存心想靠近浩浩,然后再借機(jī)把浩浩從我身邊搶走么?”

        “搶?”沐晴天話音未落,景司寒已然薄唇輕啟,眼角眉梢滿是嘲諷,“如果我想把浩浩從你身邊帶走,還用得著搶?”

        景司寒的話,多少提點(diǎn)了一下沐晴天。

        生氣歸生氣,警惕歸警惕,可景司寒的話的確是話糙理不糙。

        他如果想把浩浩從她身邊帶走,的確用不著這么大張旗鼓地搬家。

        只要景司寒想,以他的勢力,的確有一百種可以把浩浩強(qiáng)行帶走的方法,根本就不用等到現(xiàn)在。

        這么想著,沐晴天的理智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回歸到腦海,這么看來,剛剛倒是她關(guān)心則亂,沒有把問題想清楚了。

        可是,既然不是為了搶浩浩,那景司寒為什么要搬到她對門?

        景司寒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明顯沒有那么多時(shí)間和沐晴天在這里浪費(fèi),“如果你是在擔(dān)心我搬過來之后會(huì)帶走浩浩,那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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