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長時間了,也沒什么實質(zhì)性進展,所以她的心里有點焦躁。
見沐晴天臉色緩和,晉言瞬間恢復(fù)了沒臉沒皮的狀態(tài),一把勾住了她的肩膀,瞇眼一笑:“我哪舍得那么對你?為了表示誠心,我今天晚上請你吃飯,好不好?”
沐晴天一把拍開了晉言的手,一臉不感興趣:“那就不必了,你能給我一些實質(zhì)性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才算是最真的誠心了。”
一天不把易敬軒和沐瑩瑩的把柄揪出來,她一天就不能安穩(wěn),身在天堂的爸爸也不能安息!
晉言看沐晴天還有一些郁悶,便笑著揉了揉她臉頰,“放心,我最近已經(jīng)派人跟蹤調(diào)查易敬軒了,他們公司有漏洞,拆東墻補西墻,總有一天會垮臺,人不可能毫無破綻,時間就是最好的見證,易敬軒身上,應(yīng)該還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從他這邊入手,應(yīng)該也是不錯的選擇。”
易敬軒雖說和沐瑩瑩是夫妻,可是這里面的婚后生活已經(jīng)把當初的激情消磨的不剩多少了,可以說已經(jīng)是各懷鬼胎了。
這種狀態(tài)之下,從內(nèi)而外的腐蝕,才是最致命的。
沐晴天也理解晉言的意思,易敬軒那個男人,就是一坨淤泥,公司情況什么樣他自己清楚,當年用不干凈手段讓沐氏冠上他的姓氏,惡臭又歹毒,如果一旦罪名成立,他和沐瑩瑩一個也別想跑。
她呼出一口氣,瞥了一眼晉言,悶悶道:“就再信你一次,你趕緊離開吧,我一會還得工作,有事電話聯(lián)系,別動不動過來找我,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br>
尤其是景司寒老是冤枉她和別的男人鬼混,如果被他看到,肯定又會對她冷嘲熱諷的。
晉言卻感嘆的挑眉,一臉邪氣,毫無真實度:“可是我要是想你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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