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您干什么?我身體您又不是不知道,再沒有比我身體更好的人了。”
“也對?!崩蠣斪訒簳r相信了景司寒的話,道:“算了,和你說另外一件好事。”
景司寒挑眉問:“嗯?”
老爺子清了清嗓子,明顯帶上了一些喜色:“夜爵,過一段時間就會回國了?!?br>
老爺子說完,景司寒都意外怔愣數(shù)秒鐘,眼底漸漸浮現(xiàn)了一些欣喜:“大哥的身體,已經(jīng)治療的差不多了?”
“夜爵說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雖然一天只能行走一會,但也是好事,漸漸會徹底康復(fù)的?!本袄蠣斪痈吲d的說道。
景司寒的聲音有些干澀顫抖的問:“具體時間呢?”
“還沒有定,不過,應(yīng)該就在這一個月之內(nèi)了?!崩蠣斪訚M是欣慰的說道,他們一家人總算可以團(tuán)圓了。
雖然時間沒有定,但是他還是第一時間通知了景司寒,他知道五年前的事情,一直都是景司寒心里的一道傷疤,景夜爵一天不能康復(fù),景司寒心里的疤,就一天不會痊愈。
“好,我知道了。”景司寒長嘆了一口氣,掛斷電話之后,眼底都依舊翻滾著濃稠的情緒。
幸好大哥的身體在慢慢的好轉(zhuǎn),否則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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