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得罪你了?”景司寒驚訝的問。

        “別跟我說話?!便迩缣燹D(zhuǎn)頭,聲音有點(diǎn)甕聲甕氣的,明顯帶著不滿。

        “不開心了?”景司寒忽然湊近沐晴天,大手摸了摸她的臉,寵溺的問。

        “想多了,我想回家了,困了?!便迩缣煲话雅拈_了景司寒的手,神色瞬間恢復(fù)了正常,仿佛剛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淡定如常。

        既然沐晴天都這么說,景司寒也不再搭腔,直接去付賬。

        從擁擠的街道出來,總算可以透口氣,沐晴天伸了個(gè)懶腰,覺得腦袋開始暈乎乎,啤酒那么低的酒精度數(shù),她都有點(diǎn)扛不住。

        “你這酒量怎么這么差?”景司寒上車,回頭看了沐晴天一眼,似乎十分驚奇。

        他真的沒有見過比她沐晴天酒最更不好的人了。

        沐晴天整個(gè)窩在車座上,閉眼淺寐,聽到景司寒的話,懶洋洋的應(yīng)了一聲:“我也覺得我是時(shí)候練一練酒量了?!?br>
        這么喝幾瓶酒就醉了,的確是不行。

        以后萬一有什么應(yīng)酬,她這種酒量被人家賣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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