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者看到景司寒的時候,他愣了一下,因為他覺得景司寒的臉看起來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一秀。

        他仔細(xì)的回想著,大概過了半分鐘,他終于想起來了。

        她震驚的瞪大眼睛,“景,景少?”

        “你剛剛說,我的女人是肇事者?”景司寒才不會理會肇事者是什么反應(yīng),森冷的問一句。

        既然他們打算誣蔑沐晴天的話,他不介意讓他們?yōu)樽约旱难孕?,?fù)上法健責(zé)任,誹謗他人,可是違法的行為呢。

        肇事者忽然說不出來話了,他敢冤枉沐晴天,也是欺負(fù)沐晴天單身一個,而且還是女人,就算明知道他是冤枉她的,她也拿不出證據(jù)。

        可是景司寒不同,只要他想,總有辦法能找到證據(jù)的。

        而且,這里還是警局,他剛剛做筆錄的時候,說的一切言論都是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他剛剛說謊了,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景少,原來這位小姐是您認(rèn)識的人?那這樣什么都好說了,其實只是一件小事,沒人受傷,我們都不追究了,這件事情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吧?您覺得怎么樣?”肇事者十分一個精明的打算脫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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