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言皺眉道,“你究竟怎么了?說出來才能解決啊,這么喝,不要命了嗎?”

        好歹和景司寒是這么多年的兄弟,他怎么可能不關(guān)心?

        雖然,景司寒搶了他喜歡的女人,可是兄弟同樣也重要。

        景司寒終于抬頭看了一眼晉言,但是越看就越覺得自己可笑又可悲。

        這么造化弄人的事情,竟然發(fā)生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他早點知道,沐晴天五年前遇到的人是大哥,而大哥喜歡沐晴天該有多好?

        這樣,他就不用像現(xiàn)在這么痛苦,進退兩難了。

        見景司寒不說話,晉言也沒法了,直接端起酒杯:“算了,兄弟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你不是要喝?我陪你喝,什么時候愿意說,就說?!?br>
        不愿意就算了,醉一場,什么煩心事都不復(fù)存在了。

        不過,他猜想,能讓景司寒這樣的,也只有沐晴天了吧?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雖然猜測和沐晴天有關(guān),不過晉言也沒有多嘴過問什么,只是陪著景司寒一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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