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天手里還拿著一個(gè)洗臉盆,還沒有看清面前人的時(shí)候,就被緊緊的抱入懷中,勒的她差點(diǎn)斷氣。
不過,景司寒的味道她是十分熟悉的,雖然沒有看清面前的人,但是她第一時(shí)間就知道了,是景司寒。
“你怎么了?酒精味這么重,你去喝酒了?”她輕輕拍了拍景司寒的脊背問。
她剛醒過來的時(shí)候,沒有看到他,還在疑惑他去哪了,結(jié)果他居然是去喝酒了。
景司寒依舊抱著沐晴天,臉頰埋在了她的脖子,呼吸全數(shù)噴灑在她的脖子上,這讓沐晴天有點(diǎn)不舒服。
“嗯,喝酒了?!彼怨缘幕卮鹆算迩缣斓脑挕?br>
沐晴天皺眉:“怎么突然喝這么多?”
“因?yàn)槲遥y受?!本八竞曇粲悬c(diǎn)沙啞,不過卻依舊是好聽的。
可是這句話,卻讓沐晴天莫名的感覺到壓抑。
她怔了怔,問,“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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