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天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盯著景司寒道:“她那是毒的,不是辣的,你搞清楚好不好?”

        那種女人,就跟瘋子有什么區(qū)別?

        瘋起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心都是黑的。

        景司寒只是哼笑,不予解釋。

        但是,他這種態(tài)度實在是讓沐晴天沒底,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然后惡狠狠的警告了一句,“你可別昏頭,你要是真的敢碰女人一根手指頭,我們,我們就真的玩完了?!?br>
        她實在是慌張,畢竟他現在不愛她,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

        景司寒看了一眼沐晴天努力的踮著的腳尖,費力的抓著他衣襟。

        他瞇了瞇眼,忽的一笑,有一些莫名其妙,沒有甩開她,反而向她走了一步。

        景司寒氣場強大,渾身透著一種上位者的強勢感覺,眉眼讓人揣測不透。

        沐晴天心里顫了顫,抓著景司寒衣襟的手松了松,然后連連后退,“你,你笑什么?”

        景司寒突然這樣的時候,她反而有點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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