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景司寒只好將酒杯塞到洛聽風的手中,并趁著洛聽風喝酒的時候,見縫插針地說:“晴天也了解了一下情況,她說,何燦燦本來已經(jīng)出門,要去你家吃晚飯。但是在路上,她看到那天傷了賀子安的人,因為擔心,就一直守著她師父,直到雙方簽了個什么合同?!?br>
        話說到這,景司寒手指托腮,頗為好奇地說:“說起來,他們究竟簽的什么合同,搞得怪神秘的。”

        而洛聽風卻震驚了,呆呆地舉著個空杯子,半天才想起放下,并喃喃道:“何燦燦為什么都不說呢?”

        “我想,她應該是沒機會說吧?!本八竞聹y道。

        洛聽風當時的記憶是混亂的,只依稀記得,他說了很多傷人的話。

        可在說狠話方面,何燦燦也不遑多讓。

        這么想著,洛聽風又挺直了腰板,粗聲粗氣地說:“就算她有隱情,那也不至于說那些無情的話,我看,那些話早就藏在她心里了,正好借著這次的機會,說個痛快?!?br>
        “可人在生氣的時候,本來就會口不擇言,我猜,你肯定也說了難聽的話吧?!?br>
        景司寒的一句話,便讓洛聽風啞口無言,只能借著喝酒,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見他這樣子,景司寒便心有戚戚于地攬上他的肩膀,并勸道:“男人能屈能伸,主動道歉不是什么問題,現(xiàn)在就看,你心里是不是真的喜歡何燦燦了。”

        洛聽風好像聽到一個笑話,笑聲很夸張,又說:“誰喜歡她???又兇又不講道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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