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燦燦才是擁有嬰兒般的睡眠呢?!便迩缣斓目偨Y(jié),讓兩個人一起笑出了聲。
笑聲慢慢止歇,沐晴天又問著:“燦燦這些天,有沒有異常的狀態(tài)啊?”
“說到異常,還真有一點?!背灰宦貞浿f:“燦燦前天晚上喝多了,鬧了不少笑話。昨天一早又風風火火的出門,最后卻好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回來。不過這個狀態(tài)持續(xù)的很短暫,吃晚飯的時候,就又像個沒事人似的。”
“昨天?”沐晴天手指輕輕敲著桌面,喃喃著:“恰好洛伯母昨天接受了手術(shù),你不覺得,這兩件事會有什么內(nèi)在聯(lián)系嗎?”
楚一一立刻點頭,深以為然地說:“陸川說過,洛聽風之前一直都沒有給他確切的手術(shù)時間。可昨天燦燦回來沒多久,陸川就接到洛聽風的電話,說他那邊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br>
“越說越覺得可疑,不行,我要去找燦燦,問個清楚?!便迩缣斓炔幌氯チ耍酒鹕砭鸵?。
可楚一一卻將她拽了回來,說:“就算你找到燦燦,又有什么用?燦燦不想說的事,你是沒辦法撬開她嘴巴的?!?br>
“那也要試一試啊?!?br>
“我勸你,不想讓自己郁悶,就別去試。等她想與我們溝通的時候,自然會說的?!?br>
沐晴天還是躍躍欲試,不過轉(zhuǎn)念想到上次約何燦燦見個面都沒能成功,她又覺得,楚一一的話還是很對的。
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沐晴天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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